昨晚,我見台上放了台鋼琴,回頭問了友人,這...怎麼會有?今晚會出現嗎?友人答可能不會...我心裡嘆了口氣。在結束了令人昏昏欲睡的上半場後,哈,我見到鋼琴手上台。那琴音真是美,我從來就沒有這麼感動於鋼琴的出場(貝老與其他喜歡的作曲家的室內樂作品除外),以我淺薄的合唱音樂的聆聽經驗裡,我幾乎不能分辨曲目為何,搞不清這是什麼跟那是什麼,只明白全是中世紀的作品,這些作品全都是要讚美他們的主,然而這些聖詠,卻是令人感覺到沒有抑揚頓挫、沒有情緒起伏、沒有溫度,沒有...器樂,雖然人的聲音才是最真實與天然的樂器,但對於後頭巴洛克時代以降,為了模仿人聲所發明的各項樂器我是感謝的,純粹的人聲真的不太適合我,因為催眠。當然,還有曲目也是很重要的原因,對於聖樂我毫無概念,咱就說了,常聽的那幾首藝術歌曲自然是清楚的,但一場認真聽下來,恐怕我還是鴨子聽雷,完全不明所以。所以啦,當鋼琴手開始敲擊琴鍵時,我心裡頭想,這是小香菇嗎? 他也寫這玩意兒? 有了器樂,整個都不一樣了,我覺得無比的精彩,也突顯了其中聲部間的分佈與區別(我還真領略到合唱之美)。曲畢請教友人,事實證明我的耳朵還真不錯(沒聾,而且還利得很,一定要老王賣瓜的笑兩聲),典型的舒伯特式旋律,雖然對這首我毫無印象與概念,以曲子的長度,也確實比較接近當時候的編制,至於曲目為何,千萬別問我,雖然我翻過曲目單,但壓根全忘了。
據說閉幕式當日台上將會很吵啊,我想這該是友人的謙詞才是,但又聽他說,指揮從非洲帶來許多種樂器...嗯,這讓我聯想到去年世足賽的那個vuvuzela,也想起十來年前至南非訪友,然後見過的那些民族樂器(我的頭隱約開始痛了起來)。為了這場,他降了一個聲部來唱,友人說,過去都是把別人壓下來,這次還真是不習慣啊。 好了,這是交差的日記(笑),說不準我那朋友什麼時候會轉到這兒來。先這樣吧,想到什麼再新增上來。